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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杰佣】酒名情毒(7)

最新通告(20.2.4)*因为第八章是车,为了避查所以删掉了,想看私戳

*本章7k+

*夜店pa 调酒师杰×主唱奈

*【高亮】有敏|感|词汇,成|人|向,有车,本内有删改,lof会放完整原版。露|骨描写有,谢绝喷子。本中提及bgm戳

Chapter7

他从自己房间出来的时候是上午十一点,他关紧门,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那张带着华丽花边的小纸条,上面用龙飞凤舞的花体字写着大大的1303。这是一个房间号,他很清楚,于是他把纸条收好,迈开步向电梯走去。

他的这次赴约没有告诉任何人,这让他有种自己即将秘密死去的爽快感。其实很多时候他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样喜欢被人注视,他更愿意将自己封存在一个密闭的狭小空间中,抱着他的吉他,这让他安心。这次的举动很冒险,因为他不确定会发生什么事情,不确定会有什么糟糕的情况出现。如果杰克想要做什么,任何人都不会发现他失踪了,失踪在杰克的房间里。他会将自己分尸吗?他打趣道,虽然杰克是个很神经质的家伙,但是他不觉得他会干出这种事情。今天他要面对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,因此他不畏惧承担这后果。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,杰克约他一定是进行最后的搏斗。他也认为是时候了。

杰克是个什么人?对他来说这是个迷,他说不清楚,也不知道怎么说。确实,他对杰克几乎一无所知,只知道那些他告诉自己的东西。他连杰克姓什么都不知道,因为在介绍自己的时候那家伙从来不说自己的姓,总是说“杰克,那个调酒师”,感觉调酒师就是他的姓一样。为什么他不愿意说?或者说为什么他那么强调那个职业?难道他的姓有什么秘密?……哈,这又是在瞎想些什么。他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。杰克几乎知道他的所有事情,就算他不说,他也看得出来他知道。不单单是身世,他也看不透杰克的做事目的,至少不能完全看透。他诡计多端、阴险,但是又充满激情(或者说他曾经充满激情,有时候他会不自觉露出兴奋和愉悦的表情),他可以有很多身份,甚至能轻易将自己隐匿在人群之中。这些天来的事情已经让他深刻意识到了某些呼之欲出的真相,起初他不相信,但是现在不得不相信。他对杰克的好感有八分是依靠本能,剩下的两分才是后期填补上的。这并不是夸张,他很清楚。杰克干的事情没有一件不说明:我有足够的实力,我能保护你的安全,我能帮你实现任何物质上的需求,我能改变你的命运。这三个事件串起来,正好书写了一句简短却有力的情书。他忍不住笑了:他还不确定这是不是爱情。他只知道他俩之间有种神秘的吸引力。这听上去很荒唐,他并不是那种相信命运的人。但是这种奇怪的心理又有谁能说得清楚?而且比起其他人的那种缠绵,他们之间的缠斗宛如野兽在撕咬。

金红交错的地毯在电梯停下后又出现在眼前,他踏了上去,在密密麻麻的数字中寻找那个1303。现在他又感觉自己站在迷宫里了,名叫杰克的迷宫。他确实欣赏他,可是他同时也在被他束缚。但是……他没有挣脱。或许他是真的累了吧。

十五年养育之恩,他的家族把他抚养成人,教他乐器,但是在第十六年还是露出了狰狞的一面。那些长辈们已经筹划好了他以后的人生:在高等学校上学,考出优异的成绩,进行选定的政治联姻,找一份高薪的肯定工作,然后继承家族的东西。他感到很厌恶,不单单是因为自己要跟一个自己并不爱的人结婚,而是那种被规划的气愤。他想自己活,只想活自己的样子,随性妄为地活,他不想做那些人的傀儡。他们这样做简直跟囚禁他没什么两样,他们只是把自己当作第二次人生,想操纵自己来完成他们所期望的东西。那些人无尽的欲望,被金钱与地位蒙蔽的双眼已经无法发挥作用,他们只会吃空自己的囊腹,掏空自己的血肉。这也是他在他们眼中唯一的利用价值。或许他们真真曾爱过他,但是现在他一丝都感受不到。他无法忍受,于是他带上自己的吉他选择离开。

这样想想,他的过去也并没有什么东西能真正在他的记忆中留下印象。他离开自己的家族以后在街头卖唱,然后意外地被温斯顿乐队挖去,从此算是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。他觉得这样很自在,他不想回去,因为他一直在找一个能真正燃起他活着的欲望的东西。

他见到过的丑陋的东西不算少,他对这种肮脏的现状而作呕。他厌恶这样的生活,厌恶这样的自己。他除了音乐一无所有,交好的朋友除了合作关系就是酒友,知心的家伙为零。他不是很理解那种为朋友掏心掏肺的感觉,他认为这样很蠢很傻,因为从来没有人值得他这样做而且永远不会背叛他——这个人曾经是库特,然而他在毒瘾日益严重之后那种忠诚就淡化了。他真的一无所有,他不怕失去,连自己的命也不在乎。有什么好留恋的呢?比起他不幸但长久的人生,他更接受眼前短暂但随性的过活。

杰克这个人很奇怪,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要对自己如此执着。他有什么值得他追求的?只不过他们两个有着相同的气味,何必自己为难自己?他讨厌被追捕的感觉,讨厌被压制在身下,但是他虽然这样想,却还是渴望有一天那双手能把自己从水中拉起来。从来没有人这样做过,从来没有人。他不是没有过炮友,那些人从来不会为了跟他相处而精心筹划,他们之间的关系除了泄欲也不再有其他。当然,他无疑是top,也就更懒得去说一些像安慰女人一样的话逗对方开心。都是男人,为什么要把自己伪装得那么柔弱?

杰克冷血,但是冷血之中还有温情,不然他又为什么会救下薇拉,帮助库特,救下玛尔塔?难道这其中一丝除了利益意外的东西都没有吗?答案是否定的。或许他的本性并不坏,只是太极端,太不稳定,就好像两面派,一面黑一面白。这两种表现在他身上反复斗争着出现,使他看上去像是两个人一般。

不过,他又有些感激这种缥缈的所谓命运。一个人的外表越是强大,他的内心就越是脆弱。杰克太孤独、太孤独了,以至于他脸上总是那副伪善的假笑模样。也许他经历过什么,奈布也不认为自己是那个最佳人选,但是既然他选择了自己,这也就没什么能推辞的了。他不应该比对方先对自己失去信心。

那个男人是在等着他自己屈服。他叹息一声,终于来到了那扇白色的门前。他敲响了门。

 

宽敞整洁的客厅,深色的木地板,淡茶色的欧式风格家具,精致的吊灯,这一定是豪华房的配置,在杰克稍加调整之后竟然意外地合适。他进来的时候,杰克正倚在靠窗的沙发上看波德莱尔的诗集,看到他来之后勾嘴一笑:“我就知道你会来的。”

“你总是什么都知道。”他这么说,“这种感觉让人摸不透。”他没有继续打哑谜的兴趣了,于是戳直了当把自己烦恼的东西说出来。他认为眼下的情形,对峙已经没必要这么拐弯抹角了。

“我以为你不会很轻易就说别人摸不透。”杰克用抬了抬下巴,示意奈布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。

“确实不会。”他发现沙发很软很舒服,但是让人缺乏支撑,他觉得自己从这上面站起来有点费劲。“不得不说你确实聪明,知道利用我身边跟我有交集的人。”

“过奖了。”杰克从报纸后面给了一个笑容。“我认为我们之间的博弈已经结束了,当然如果你还不愿落幕,我很乐意为你表演更多。”

“我不在乎那些表演,你那些小把戏太过直接。为什么你总是在暗示我你的身份?因为怕我会拒绝会排斥吗?”

“可以这么说吧。这么多年你是我第一个这样费劲去追捕的猎物,我当然不愿意看到这努力的成果白白溜走。所以我总得做点什么。我知道你一定不难就看出其中的端倪。”

他是第一个?听到这话奈布抬了抬眉毛,有点意外。杰克这么轻车熟路的手法让他以为这家伙对这种事情干过不止一次。他是第一个被“费劲去追捕的猎物”?哈,这家伙的形容词还真粗暴。

“身手了得,运气不像正常人,甚至可以改变子弹的位置……如果这么明显的线索我都注意不到,那我才是真正的傻瓜。你不是人类,对吧?”他眯了眯眼睛,看到杰克放下了报纸。“不管是打架还是赌博,都是你动了手脚。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干了什么,但那一定不是人类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。”

“确实如此。”他倒是很坦诚,立刻就肯定了奈布的猜测,“继续猜。”他循循善诱。

“嗯……玛尔塔说的那些其实我都听见了,她一激动就会说话大声……所以,注射针管之类……你是吸血鬼?可是为什么不直接咬?”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杰克,看着他惨白的肤色,只有零星血色的脸,“那种传说中嗜血的怪物……站在阳光下就会变成一地粉末?我不太确定。因为你看——”他顿了顿,扫过在阳光下发金的杰克的面孔,“你在阳光下也是完整的。”

“哈,甜心,你真的聪明。”杰克露出了赞许的笑,“不直接进食当然是有它的原因。之前我还在想你是不是无神论者,会不相信这些传言。”

“我确实是,并且我也真的不相信。”奈布抱起臂倚在沙发靠背上,看着杰克为他倒上一杯红茶,“不相信又有什么用?事实摆在那里。说实话,我很惊讶。因为你看上去就有点像得了绝症的患者,其他地方倒是与一般人没什么大的区别。”他闻了闻红茶,抿了一小口,“你是英国人?”

“英国是我出生并活过很久的地方。”杰克回答,“我并不是纯种的吸血鬼,自然也就更像人一些。而且传言中那些所谓的厌恶大蒜、不能站在阳光下,这些都是假的。”

“喔。”奈布应了一声,对这些东西不怎么感兴趣。他并不在意杰克到底是什么,因为对杰克来说就算他是个人类也不能妨碍他施展手脚,他太危险、太精明,有不可控性。但他还是继续问:“你不是纯种?难道你父母一个是人类一个是吸血鬼?”

“我是在初拥之后拥有不老特质的。”杰克喝了口茶,“初拥出来的大部分都是残次品,跟纯种有区别。相对而言,纯种长得更不像人一些,他们的能力也更强,相对血液的需求量也更高。而我,”他顿了顿“我对血液除了果腹没有其他欲望。再者,我可以进食正常的食物。”

“你这是在为自己辩解吗?”奈布觉得新奇,之前不可一世的家伙现在看上去有点小心谨慎,“为你这种被人唾弃的生存方式?”

“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直白啊,奈布。”杰克摇摇头,一改先前的“萨贝达”,转而用“奈布”来称呼他。对此称呼的本人并没有什么意见。“我知道自己的生存方式就像是寄生,这也不是我能选择的事情。所以,还不如好好享受来得实在。”

“你又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接受自己的身份?”奈布有些不解,对他而言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,“你在知道自己是吸血鬼之后,没有绝望,没有发疯?如果是我的话,我大概想立刻死去。这太痛苦、太肮脏了……这样永远不能去爱一个什么人,也不能自由地生活,必须不停流浪变换身份……”

“这都是第一阶段的事情。”杰克淡淡地打断他,奈布看不透他此刻的表情是什么意思,只觉得他似乎是有点阴沉,“当你活得够久之后,你只能选择接受这个事实。一般的手段是无法杀死吸血鬼的,而且我说过,初拥后的家伙大多是残次品,我认为无法死去就是最大的缺陷。不过,也许你现在用银质的匕首刺穿我的心脏,我就会死去。你要试试吗?”他又挑起眼角,有些揶揄,目光停在不远处餐桌的餐具上面。奈布跟着望去,看到一侧的刀具架上面有一把闪着不同金属光泽的匕首。

“你的爱意还真是深沉。你把为爱而死当作一种浪漫?”他歪歪头,把视线移回来,“这种风俗我可不太适应。虽说我对生命也没那么看重,但是好歹我们的寿命本就短暂,贸然扼杀岂不是太过可惜。”

“你知道这个道理……又为什么露出那样的表情。就好像你的目的就是来这里完成你的使命,然后就安心地、放心去奔赴死亡一样。”

杰克这么说着,用锐利的眼神看向他,几乎要将他穿透,钉在身后的墙壁上。奈布一时之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,这种被人看透的感觉是始料未及的。他不小心被杰克套进去了,是他的大意。

“我……”他张了张嘴又闭上了,停顿片刻说了一个蹩脚的理由转移话题:“我饿了。”

“那就一起吃饭吧,我已经订好了。”杰克也没有紧咬不放的意思,顺势转移了话题,把报纸放在桌子上。他站起身走向餐桌旁,按了按那个金属铃,很快就有服务生推着盛有食物的推车进来了,然后在桌子上摆好,又将红酒放到了冰桶里。

奈布走过去坐下,发现是意大利通心粉和炸鸡,还有一碗奶油浓汤。典型的英式午餐。他这样想,觉得一会儿饭后肯定会有许多甜点。

他用叉子叉起通心粉放进嘴里,发现意外地好吃,番茄的酸味恰到好处。他看着杰克,对方就算是在用餐也是一样的斯文、神秘、散发危险气息。

也许他们在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说话,他这么想,于是就没有说话。午餐就在刀叉的叮叮碰撞声中进行着。

“味道如何?”是杰克先打破了沉默,大概是为了不让他尴尬吧。

“很美味。”他由衷赞叹道。不仅如此,他觉得杰克的两面极端更加明显了——明明这种时候就缓和些,在狩猎的时候却那样的疯狂。

“……你是真的想拯救我吗?”咽下通心粉,奈布叹息,“据我所知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帮助另一个人……你的目的是什么?”他明明知道杰克是什么意思,他知道杰克并没有什么目的而言,但他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,因为他想听杰克亲口说出来。他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。

“也许我生来就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气质?原来你是这样看待我的。这不算要紧的事情,我也并不是想要拯救你。有些东西是需要自己走出来的,譬如你与家族的矛盾,你自己的迷茫,这些都不是别人能够干涉的事情。我接近你也没有什么目的,只是单纯地感兴趣而已。这种感情我不确定是否称得上爱情,我只知道我们应当相伴。你看得到雾中的我,仅仅是这一点就足以让我选择你。而同样的,我知晓你的伤口。真正相吸的大概是那种狂热与决然,我欣赏那样的人。奈布,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只有肉欲,只有肉体上的吸引;当我逐渐接近你的时候,我又会发现你比我想象得还要迷人。于是我就决定要完全拥有你,不管是肉体还是灵魂。这种想法与利益不相关。”他这么说着,眼中的红色更躁动了些,让奈布怔了刹那。他的眼睛深处翻涌着红色的河流,就像在血液中奔流的毒,已经深入骨髓。

奈布连忙低下头喝他的汤。这是爱情吗?这是吗?他也不清楚,因为爱情这种事情太难定义了。那些纯情的少女看到俊美的男性就会说自己坠入爱河,然而那是虚假的;看似对立的两个人内心有多少纠葛,这又是真诚的。或许,这确实是所谓爱情吧?他如此想,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拒绝杰克的理由。尽管他深不可测、强硬、带有危险的利爪,可这又有什么关系。他们撕扯得鲜血淋漓也是独有的热切。

“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一切的?”他问,“你知道我的一切,我却丝毫不了解你——这算不上完全的公正。”

杰克用食指点点自己的脑袋,“那些法术的用途很广泛,我能直接看到你的记忆,相当于重新经历了一遍你的人生。”他看到奈布微微蹙眉,又道:“原谅我的冒失,但是我找不到比这更好的了解你的方式了。况且,我所看到的只有你印象深刻的片段,你所遗忘模糊的过去我也是无从得知的。”杰克喝了一勺汤,“你不了解我没关系,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,这一点上我毫无保留。不过,我相信你会更愿意自己去找寻。”

奈布不置可否。他确实不是那种等着别人诉说一切的性格。

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再出声,直到结束了午餐。果不其然在饭后送上了甜点,奈布只吃了一点就犯困起来,杰克指了指一旁的大床,说自己并不睡。奈布躺在柔软的床上,不再去想那些火辣辣的露骨明示,很快就睡熟了。

 

他醒来的时候,大脑还很迷糊,但是浑身都是充足休息后的舒爽与放松。他勉强将眼皮拉开一条缝,看到了对面墙上挂着的钟,指针指在下午四点,大概是刚过下午茶的时间。他平时都在晚上工作,白天的休息时间也不多,杰克大概是看他劳累所以没叫醒他。他揉揉脑袋,支起身子下床,走到客厅看到了正在整理茶几的杰克。

“你醒了。”他没有转身对奈布说道,奈布嗯了一声表示回应。“我是不是错过了下午茶?我记得你们英国人都会把下午茶安排在日程上。”

“哦,那不算什么。准确的说,自从我到美国来以后就不难么守时了。”杰克答道,将茶壶又倒上热水,“不过如果你想来点点心的话,我可以帮你订。你知道,这里是客房,自然也就不会有烤箱。”

“呃,不用了。我中午吃的很饱。”他摇头表示拒绝,在客房里四下转悠。现在他的头脑清醒一点了,于是又想起来上午杰克与他交谈的内容。他觉得这场斗争似乎已经分出胜负,于是轻笑一声,又转身看向杰克。

杰克正好回过头来与他四目相对。那双眼睛已经变成了猩红色,连瞳孔都竖了起来。他脸上的笑容一点也没变,好像那已经变成了他的一部分:他经常笑,但是往常的假笑又与此时的笑容有区别。

“你有那个能力,可以免去所有的麻烦与叨扰让我臣服于你,而不是像现在一样与你并立。但是你为什么不用呢?我相信那绝不是什么费力的事情。”奈布拿过一旁的硬币在手中把玩,目光在杰克身上扫视,似乎在作出最后的评定。“你知道,身为男人,我绝对不会像那些女人一样那么多愁善感,那么依赖、顺从于你。你要清楚,你选择的是一个战士、一个癫狂者。”

“手段得来的东西永远不会是真切的,我渴望的是你全部的灵魂。灵魂这种东西无法靠外力来强行扭曲。我虽然不相信命运,但是在有些时候我会选择遵从我原始的本能……你是一个癫狂者……我又何尝不是呢?无赦之人在欢宴中舞蹈,这可谓是极佳的盛景。”杰克一边说着一边靠近他,不知不觉两个人又退到了卧房里面。奈布看着他不断逼近,直到嘴唇贴上自己的额头。他很兴奋。

“这不会是你用来骗取我血液的花言巧语吧。”他嗤笑一声,伸手戳戳杰克的腮,“狡猾。”

“我从一开始的目标就不是血液,我亲爱的。”杰克笑笑,整张脸都透出愉悦的心情,从他的额头一直吻到鼻尖,然后继续向下,舌头在他唇边舔吻,“我要的是你。”

“哈,那么你是谁?你这贪婪的家伙?”他挑眉。

“杰克▪科斯米斯基,真正的赢家。”他如是说道。

“好吧,你赢了。”奈布挑挑眉,终于妥协。这场战前的演习终于结束了,他剩下的话语都消弭在热烈的吻中。

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战争。

——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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